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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極一班3 辜戰x止戈

 

 

 

「歡迎光臨。」
一家簡單的咖啡廳,白色的粉刷、亮黃的燈光,裡面的裝潢擺飾與氣氛總是讓人有回到家的舒適感。
老闆是個186公分高挑的單眼皮帥哥,雖然時常冷著一張臉但泡出來的飲料卻讓人感覺很溫馨,不但吸引不少外貌協會的學生妹來,也吸引不少外地思鄉的旅客。
「戰!」
掛在大門上的鈴鐺叮鈴作響,辜戰抬起頭看到進來的人,嘴角拉出一個只為他上揚的微笑,這是讓每個愛慕老闆的客人既期待又羨慕的一刻。
「小戈,沒課了?」
高三畢業後止戈跟厲嫣嫣、裘球都選擇了繼續上大學,而辜戰則是將媽媽留下的早餐店重新改裝變成了咖啡廳,止戈每次沒課的時候就是往辜戰的咖啡廳跑,幫忙他點餐送餐點什麼的。
止戈一進咖啡廳開心的走到辜戰前方,面對辜戰的微笑眼睛更是笑的瞇了起來,看到辜戰的眼神看向他的後方,才想到跟他一起進來的兩位同學,轉身跟辜戰介紹著。
「戰,這是跟我同班的芮比同學跟貝爾同學。」
兩個男生進咖啡廳的東看看西瞧瞧的似乎很喜歡店內的氣氛,其中一位褐色短髮、眼睛像台發電機一樣感覺會四處漏電,一個向前就把手自然的搭在止戈肩上。
「哇,止戈不錯喔這家店很棒耶!」
「就是說阿,你現在才跟我們說真不夠朋友。」
附和著褐色短髮男孩的話,另外一個橘色頭髮略長、有雙漂亮眼睛的男孩也走到止戈旁邊,手也順勢的放在他的腰間。
「好啦,你們在不去找位置等等就沒了。」
止戈好像很習慣他們這種相處模式沒有任何反抗,指了指旁邊碩果僅存的空位,推著他們往那邊走去。
「戰,我等等再來找你喔。」
辜戰看著三人的互動,眼睛直直盯著搭在止戈身上的兩隻手,止戈走了兩步突然回過頭來,拉起一個辜戰熟悉的微笑,讓辜戰心裡莫名不悅的心情都給掃光。
 
「戰,一杯熱可可、一杯鮮奶茶。」
約三分鐘過後止戈再度回到吧檯點著兩位同學要喝的飲料,自然而然地走進吧檯裡放置好自己的隨身包,捲起袖子開始清潔流理臺裡的杯子碗盤。
「小戈,你不用去陪他們嗎?」
辜戰看到止戈的動作有些納悶,雖然平常止戈也常幫忙做這些事情,但今天都帶同學來了,難道不是為了作業或是聊天八卦培養感情?
「我比較想來幫你的忙,而且...」
止戈轉頭用著一副發現大秘密的表情看了辜戰一眼,將手擦乾對著他招了招手要他過來。
辜戰看到眼睛發亮的止戈感覺很有趣,走過去將耳朵靠向止戈放在嘴邊拱起的手,順著止戈手指的方向看去,坐在咖啡廳角落位置上的兩個同學。
「我覺得還是不要打擾他們的好。」
雖然只是互看著對方聊天,但從他們露出的眼神以及散發出的氛圍,連不太懂戀愛的辜戰都感覺出些什麼。
看到兩個男生這樣的曖昧關係,讓辜戰原本像是被人捏住的心給放開了,但下一秒就皺起眉頭不懂自己鬆一口氣的原因,之前在圖書館裡看到那本跟止戈的同人小說明明就冷顫了一下,但現在他卻沒去想到那邊去。
「對了,這是今天的份,給你。」
止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拿起自己的隨身包,伸手將一罐黃色利樂包的奶茶放在辜戰面前。
止戈之前有問過自己明明就會泡,為什麼一定要特地在外面買,但辜戰只是笑著回說習慣了,止戈也沒再追問下去,久而久之就變成止戈每天來這裡就會帶上一瓶麥香奶茶。
「謝啦!」
辜戰聽到止戈的聲音打斷了他糾結的思緒,順手接過飲料決定不去想那個沒有答案的問題,晃了晃手中的奶茶拉起笑容跟止戈道謝,插上吸管喝了一口轉身開始幫客人沖泡飲料。
 
一個禮拜過去,辜戰眼睛直直盯著自家咖啡廳上面還掛著準備中的大門,心裡想的卻是這一個禮拜都沒有出現的止戈。
以前就算止戈學校在忙也都會路過給自己帶上一瓶奶茶,從來沒有消失這麼長一段時間過,拿起手機按出在熟悉不過的電話號碼,過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。
「喂?」
「小戈,你最近很忙嗎?」
聽到止戈還是那麼溫溫軟軟的聲音,讓辜戰不自覺的也把語氣放得溫柔。
「嗯,學校報告好多,戰對不起,可能這幾天都無法去幫忙了。」
「沒關係,你忙完好好休息再來吧。」
辜戰聽到止戈無奈的聲音似乎可以想到他現在的表情,雖然對於止戈不能來咖啡廳的事讓心情有點悶,但一想到止戈為了課業熬夜的黑眼圈就覺得心疼。
「那戰,我先去上課了,改天再聊,掰掰。」
「嗯。」
短暫的通話過後掛了電話,辜戰看著手機螢幕上僅僅幾十秒的通話紀錄恍了神,自己什麼時候跟止戈的話題變得這麼少,想到之前止戈跟同學的互動,辜戰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酸感,覺得止戈已經不是那個只需要自己的止戈,現在他有他新的生活圈,自己已經融不進他另外一個世界。
辜戰嘆了一口氣收起手機,起身走到大門前將準備中的牌子翻了面,準備開始今天的營業。
之後的日子止戈還是沒有出現在咖啡廳,辜戰打電話給止戈也都轉語音信箱,傳訊息給他從一天兩封回傳,變成一天一封再變成三天一封,最後到一個禮拜才會回傳一封,而且回傳的字數也越來越簡短,讓辜戰原本就冷酷的臉一天比一天來的冷,但客人卻是一天比一天多,辜戰只好將心中不知所以的悶感,靠忙於工作而去轉移不去多想。
 
一天下雨的午後,咖啡廳難得沒什麼客人,看著窗外飄落的綿綿細雨,讓辜戰想起將近三個月沒見面的止戈。
拿起手機點開訊息介面,發現兩人最後一封訊息竟是一個月前,讓辜戰心裡煩悶的決定今天提早歇業。
收拾完店面將大門鎖上,辜戰撐起雨傘卻不想回家,自己一個人在沒什麼人的街上亂走著,眼睛一轉就看到前面有個熟悉的人影,定眼一看發現那人就是剛剛一直在他腦海盤旋的止戈。
止戈撐著雨傘站在便利商店外面看著手錶似乎在等人,辜戰抬起腳步才剛踏出一步走向前,就看到一個長髮可愛嬌小的女孩從便利商店出來走到止戈旁邊,止戈看到她拉起一個笑容而女孩也笑的甜蜜,女孩躲進止戈的傘內牽起他的手,兩人肩並肩說說笑笑的離辜戰越來越遠。
辜戰看著這一幕停下腳步,像是被下了定身術一般站在原地怎麼也動不了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止戈消失在自己的視線。
 
等辜戰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在一家小酒館,坐在吧檯邊前方還放著一杯金黃剔透的酒,拿起酒杯晃了晃杯裡的冰塊,放在嘴邊一大口罐下,嗆辣的口感一下衝刺著全身細胞。
恍恍惚惚之中,辜戰想起第一次跟止戈相遇、在芭樂高中的過往,發現他是KO2時的冷戰、媽媽過世時的陪伴,畢業後每天放學來幫忙的時光。
想著止戈時不時總是用信任的眼神看著自己、每次就算被自己坳也不反抗的樣子、每次來咖啡廳所帶的奶茶...原來感情在不知不覺中早已變調,只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晚,說出口的事實只會讓心揪的更痛。
辜戰拿出震動的手機,看著上方顯示的聯絡人直到震動停止斷了線,盯著已經變黑的螢幕讓他頓時覺得一陣孤寂,從什麼時候手機只剩止戈會打電話過來,而如今再多聯絡換來是寂寞,也許不再聯絡我們才好過。
辜戰將手機丟在吧檯上,喝光杯裡的所有烈酒,一手撐在自己的額頭上,嘲笑自己的遲鈍,等到失去後才明白,早已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 
吶、原來我喜歡你。
 
原來我只能當朋友。
 
End.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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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羽緋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